Graphite

这才是抬头仰望月亮的意义

【涉零涉】你安可技术能不能好点我都撞八百回了

手机党的各位一定要按查看全文啊!!我的表情包怎么没出现!!!

刷完千万之后来结个尾!这两天虽然慢下来了但我还是想说↓↓↓



(痛哭流涕.gif)总之大家加油肝圣战啦!!!


我肝活动撞坏脑子了所以ooc到天际!!!

稍微有些地方和原作不同 零和涉他们不是读一个学校这样吧

娱乐圈paro 那个综艺……!我要澄清一点 我糟糕的取名一定是朔间零的坏影响!

啊对了!!引用那段摘自某度某科(打中文居然还会被屏蔽!)一个字没改!!我笑死了

可以的话请继续


“一、二、三☆跳!”


“碰——”


朔间零在第几百次撞到头后怒极反笑,他不顾台下还有数万名观众热情欢呼,一个健步冲到日日树涉面前,恶狠狠地揪紧做工考究的据说是考古学家的衣领——他才不相信一个考古学家没事会来舞台上唱唱跳跳,恶狠狠地质问道:“你到底会不会安可?一个劲乱喊什么?”


是的,“你”。


朔间零在一天撞几百次头的暴怒之下,早就把自己和蔼可亲的长者人设忘得一干二净,这下只差没有把刘海往上一梳,露出早些年朔间小零张牙舞爪的獠牙。被逼问的后辈没有露出恐惧或者愧疚,甚至懊恼自责……通通没有!他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对零眨眨眼睛,说:朔间前辈,staff在后面。还有,你的紫阳花掉了。


零转过头去,怒气未散的表情显然是吓到了从暗门进来的staff,这边被松开领子的涉蹲下身捡起那朵花,抖平整坠下来的花穗后重新扣在零的腰带上。


“好了。”涉拍拍手,自然地接过零手里的纸伞,跟着受惊之后恢复正常的staff走回后台。一边的智能摄像机运作已久,镜头尽职尽责地跟随着两人的背影,咔嚓咔嚓拍了个干净。


零气过之后开始后悔,你说没事和小孩子较什么劲,明天的节目指不定又怎么乱剪。反正撞到那厚厚的海绵也不会很疼,不过比起节目让他更头疼的是回公司之后经纪人俨然发展成兴趣爱好的说教。后悔也于事无补,朔间零长吁短叹,寄希望于和他同公司的薰君能弄出点比他更大花边,好让他不要一个人独享热点。

 


第二天晚上八点节目准点播放,零坐在沙发上佯装看杂志,实则停在某一页长达半小时,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一页写了什么重要的人生哲理,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细细品读。此等心不在焉连掌管遥控器的阿多尼斯都如坐针毡,阿多尼斯偷偷对和安子发短信发得不亦乐乎的薰使眼色,薰莫名其妙、一脸警惕、语气不善地警告:“喂喂,多多尼斯君,能拜托你不要对我眉来眼去吗?被男人做这种事情真的很恶心啊。”说完后把屁股挪了挪,索性缩到另一张沙发上。


失去半吊子盟友后的阿多尼斯衡量了一下在煎熬下等待晃牙洗完澡获得一个新的、不太靠谱的盟友或是豁出去问清楚朔间前辈到底想干嘛之后,勇敢地选择了后者。并急中生智灵光一闪道:“朔间前辈你有没有想看的节目我想换个台。”朔间零推了推眼镜,毫不推脱地说:“那汝就换个梦之咲star吧。”


话音刚落,缩到角落的羽风薰终于也舍得分给这边一个狐疑的眼神。

 


不出所料,制作组果然抓着安可事故大书特书。称零和涉两人在多次碰撞下生出爱的火花,零怒气冲冲的质问被曲解成打情骂俏,涉给他别花变成细心照料,“男友力MAX”的加红加粗艺术字都要盖住他整个脸,要说这个气氛渲染得多好,看薰连短信都不发在一边啧啧有声就能猜出一二。零想说我没有我不是,越看到后来越自暴自弃,很多情节连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的,不得不说剪辑师在这方面简直一流水准,兴许是他们的cp粉。


插播广告的时候薰无比八卦地靠了过来,那副样子零简直不敢相信他自诩直男,事实上零对薰的直男身份保持质疑,毕竟薰一点都不介意在演唱会后被阿多尼斯扶一扶,前提是在后台。

零索性当没看到,将冷落已久的杂志啪地盖到脸上,一旁羽风薰手疾眼快,扯过零刚刚看了有半小时的那一页星座秘史。

 


天蝎座最配星座:双鱼座


配对指数:100


配比拟重:48:52


配对点评:你和鱼儿同属水象星座,根本上投缘的比率非常高。两人都非常敏感,且直觉很强,蝎子通常有超凡入圣的秘密力量,而鱼儿也不暗昧;以是磁场相近,电流也一接就通,会是使个眼色就能互通有无的组合。鱼儿的敏感是因为以为性很强,以是有艺术家的气质。看到斜阳余晖鱼儿都大概会冲动得流眼泪,而别人无心的一句话,也会刺伤你,你们都是个非常敏感的人,也因此容易相互受伤。

 


这下零跳进富士山火山口都埋不干净这点误会了。

 


于是下一期节目录制的时候,涉自然地挨了过来,先是和零从后辈角度问了个好,接着凑到零耳边问,“我可以叫零吗?”


零给了他一眼,说:“汝到是不客气,对长辈一点礼貌都不讲。”但想起前几日敬人对着那乱剪一气的节目唉声叹气,但却很意外地没有过多的说教,最后只是说他好不容易和涉所在的事务所打点好一切,让两人趁势炒作,让零见机行事,事已至此追求利益最大化几乎是每个事务所的必然选择,他深知娱乐圈的规矩,也不打算过多地在此纠结。


“汝叫吧。吾辈也不讨厌汝这点。”这句到是真话,涉是有天才之称的新秀,连零都听说过不少关于这个小小天才的盛名,但相处的这些日子下来,涉没有表现出一点恃才傲物的傲慢,甚至在剧组拍摄闲暇的时候,涉会自告奋勇出来给大家即兴表演个小魔术小话剧,零待在娱乐圈越久,就越懂的这份可贵,就更加从心底里欣赏这个后辈。


 “那录完节目之后可以约出去喝一杯吗?”涉得寸进尺,又靠近了一点,头顶上盛开的花苞几乎要戳到零的头发。


“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吧?”零皱眉,他也不是没有参与过这种炒作行为,两人只需要在媒体在场的情况下保证一定量的互动,可现在涉的邀约显然过于私人了。


“零误会了,这是我个人——作为日日树涉对你的邀请♪”于是涉又正经地重复一遍,翘起的嘴角暴露了他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你愿意录完节目后和我去喝一杯吗?我想和零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零还没来得及回答,先浮现在脑海的是昨天被薰大呼小叫抢走的杂志。

 


本周天蝎座爱情运势:积极主动的态度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于是他鬼迷心窍地点了头。

 


事实证明做事不三思而后行是不对的,零和涉录制好节目后比较慎重地挑选了一家曝光率比较稳定但不会太过光明正大的咖啡店。下车后涉彬彬有礼地给零拉开车门,零搭上手的一瞬间,余光就瞄到似乎认识的记者在视线内一闪而过,可对方似乎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类事情显得有些紧张,零做了个口型,说松手,并瞥了一眼记者所在的大致方向,结果对方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往那边看了一眼,自然地松开手。下一秒,涉的花苞就突然出现在眼前,零在想太近了突然地搞什么的时候,柔软的东西轻轻贴上嘴唇。


零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淡淡的玫瑰香味萦绕在鼻间,毫无疑问是涉身上的味道。而且涉似乎还想更近一步,试图将零推倒在车后座上。


是要在记者面前上演一出激情热吻吗?懵了一秒,零当机立断把涉推开,他揪住涉的衣领低声呵斥你疯了吗外面有记者。涉看起来也是后知后觉,他有些愧疚又委屈地反问刚刚零不是让我亲你吗?


他什么时候说了!零气得都忘了记者,幸亏今天跟班的小姑娘机灵,早早地抓出偷拍了就想偷溜的记者,把记者连拖带拽扯到两人面前。


“零桑,涉桑……哈哈哈,晚上好啊。好久不见了。”记者恼羞成怒地挣脱开小姑娘的拉扯,整理好衣服后再转回来,瞬间已经是满脸堆笑。


“不是好久不见吧,刚刚吾辈才见到汝在那边拍什么呢。能否给吾辈也看看呢?”巨大的墨镜将零的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可记者还是莫名觉得自己被什么魔物直勾勾地盯着,如果说刚刚有幸拍到两人的花边新闻是欣喜若狂,那那点兴奋在被揪到两位正主面前时已经燃烧殆尽,现在被这样一问,只恨不得重置时间没有拍下刚刚那幕,让他不要面对这份低气压来得好。


索性记者还是抑制了屈服的念头,壮起胆子客气地回道:“零桑是我们很多人的前辈,我也很尊敬零桑,但要这样轻轻松松地掩盖真相不太好吧?”


“呵呵呵……吾辈何时说要掩盖,倒不如说,吾辈想给汝卖个大新闻。”零单手脱去墨镜,暗红色的瞳孔在黑夜里竟然有几分瘆人,“就看汝要不要配合了。”


话音刚落,前一秒还在为自己飞来横祸内心默默落泪的记者,下一秒小鸡啄米似得快速点头,仿佛看见登上人生巅峰后的快乐生活向自己招手。

 


第二日某娱乐报刊用了大版面登出super star朔间零与一男子牵手的巨幅照片,撰稿人称尚未看到该男子真面目,但两人被偷拍到的时间段与梦之咲star结束拍摄的时间基本吻合,且可以从放大的照片中看到男子帽檐下露出的头发是银色的,某张正面戴口罩的照片则露出了紫色的眼睛。虽然没有明确说是谁,但报刊刻意放大的两处细节却清楚地意有所指。


在媒体和事务所两方合作下,涉渐渐坐实了朔间零正牌恋人的地位,自从两人第一次约出门被偷拍到后,涉就没有一丝紧张或者或是避嫌,不如说事情好像正如对方预期发展的那样,两人的关系真的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从一开始只是单纯出去喝杯东西,到频繁成双入对去参加活动,再到涉自然地敲开和UD队员合租的房子,熟练地进出他房间,俨然一副正牌男友的作态。


终于零某一日满身酸痛、衣冠不整地醒来面对陌生的天花板毫无头绪,再看旁边睡着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涉,开始后知后觉考虑起他们的关系。


“唔……啊,早上好,零!昨晚真是令我毕生难忘的欢愉!”他还没考虑出个所以然,平躺着的涉翻了个身,被子从肩膀上滑下来,大片裸露的肌肤就在零眼前晃来晃去,好不欢愉。


零大概是不自觉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涉神秘兮兮地凑上来,低声说:“零昨晚说很喜欢‘那个’的,还记得吗?”边说着,还便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好在零前几年在英国留学,见多识广,身边的不少好gay蜜,偶尔会小脸通红地跟他分享床底上的你侬我侬。零学以致用,默默感受了一下,下体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的疼痛,他惭愧地想莫不是自己上了涉不记得了。


“零不记得了吗!好难过,心脏都要被你的无情撕碎了!明明昨晚……”涉委屈巴巴地拉开皱得一塌糊涂的被子,胸口的位置有一个暧昧的红痕。“零说最喜欢我的‘那个’,一觉醒来翻脸不认人,零君就会说谎骗人。”


“吾辈……”零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措辞,后悔为什么不和薰闲时多交流这方面的处理艺术,(薰义正言辞道:我没有!)两人相对无言,好在这时不知何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


“吾辈的电话响了!”零从床上跳起来,急切得好像与手机无法分离,他掀被子的时候太过用力,涉裸露着的、平坦的小腹在柔软的被子下一闪而过,零眼前一黑,脑海里想日日树君到底成年没有?他记得好像比自己小几岁来着,是几岁……


他心怀鬼胎地接了电话,那边薰很愉快的声音传进零耳朵。“朔间桑,有人说看到你昨晚和日日树进了love hotel,小狗现在在家里大发雷霆呢,你赶紧回来说两句吧~我可不想管这个讨厌的孩子呢!”


零表情有些僵硬了,他环顾了下四周的设计,确实有点像love……涉自顾自裹好被子,向零这边蹭过来几步,贴上来听他的电话,结果头发没有别好,有几缕顺着他的衣领滑进后背,主人还不自知一个劲地乱动。


“汝别动!”零终于还是分了心,把手机稍微拉远,低声呵斥道。涉不动了,在床上打了个滚,结果和被子搅和成一团,暂时把自己捆成一个狼狈的春卷。


“你在和谁说话?说起来你现在在哪里啊?”薰在那边不知道搅拌着什么东西,敲得杯子丁零当啷。


“日日树君。”零顿了一秒,选择性忽视后一个问题。


结果涉还以为零在叫他,连人带卷又滚了过来,一头枕到零大腿的位置,零索性一把按住他的脸,靠在床头上继续听电话那边还没停下来的啧啧声。


“你该不会在他家吧?嗯?那个日日树?”


结果零还没回答,不知道怎么听到电话内容的日日树涉响亮而骄傲地说:“当然不是!我们现在在love……唔唔唔……”立刻被按紧了,涉再想说话也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呜咽。


“love……love什么?”一向口齿伶俐的羽风薰有些结巴。


“可能是love hotel。”零有点艰难地补充。


话音刚落,通话被快速切断,他那句“汝能不能派辆车来接吾”还在喉咙里打滚,现在再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零自暴自弃地把手机丢一边,捂着脸感叹一下人生。然后他感觉涉扯了扯他的袖子。


“干什么,吾辈不记得对汝做过什么了。总之那都是酒后乱性的错,吾辈会好好负责的。”零想他一世英名,宽以待人严于律己,不抽烟不酗酒,最后竟然在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小朋友手上翻了船。早知道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听敬人唆使,去参加那个什么劳什子梦之咲star,这样好歹……好歹能以一个比较帅气的模样出现在日日树涉的世界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再加上一个不清不白的春宵,简直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事情了。


“零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哦——amazing,难道是零想对我做什么吗?如果是你的话无论何时都很欢迎!”


“那汝说的‘那个’到底是什么?”零有点好奇地抬起头。


涉把自己整个从被子里剥出来,匐在零身上,散开的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编了回去。好在下半身还算整齐,零脑子也算清醒,打量了一下涉的上半身,除了那个暧昧的红痕外也的确没有别的痕迹,况且……这个红痕好像太大了吧,还很圆。


“‘那个’就是这个啊!”涉从左边的床头柜上拿过一盒瓶瓶罐罐,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圆形玻璃拔罐倒扣在金属盒子里,边缘的地方还夹着一团烧焦的棉花。“不是说拍完节目后浑身酸痛吗!既然是零的愿望,那就应该由无所不能的日日树涉实现,所以我特意去学习了来自神秘东方的魔法——拔火罐!零昨晚明明很喜欢的。”


“……”这么一说,他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身体,左边肩膀上有半个从后面延伸出来的红痕,右边也是。


零想起来昨晚涉神秘兮兮地把他约出来,说有特别的东西要送给他,于是两人就就近找了一家酒店打算试试“能让人精神焕发的魔法”,谁想到竟然是一家love hotel,还被有心人看到了。现在外面肯定围满了记者,他们一时半会也不能出去了吧。


“难道说零刚刚在想什么成人的事?真是意外的展开,我会努力跟上前辈的!”涉兴致勃勃地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到零脸上,有些奇异的痒。


很多时候涉的眼睛是会说话的,特别是他不满嘴跑火车的时候,眼睛里传达的东西就要比说出来的更丰富。就比如现在,两人之间近的只剩下一个吻的距离,说着要努力跟上前辈的涉暂时保持着美妙的沉默。紫罗兰色的眼睛里盛满快要溢出来的爱意……是的,爱意,零觉得不能再骗自己了。他一直刻意忽略的,涉一直在努力的事情。


“日日树君,汝和敬人认识多久了?”


涉的眼睛忽地眨了一下,不答反问。“你都知道了?”


“吾辈只是没想到汝一个刚刚出道根基不稳的新人,竟然会那么冒险,不如说是冒失更妥当吧?”


“不能预知的未来才能称作惊喜!零不这样认为吗?”


不仅惊喜,还有别的东西。日日树涉把自己也设置成惊喜的一环,把零送进最喜欢的机关屋,零只要负责站在那里,看涉站在面前,用遍所有拙劣又惹人怜爱的小花招引起自己注意,况且他就算不说话,也知道他喜欢自己。


“汝不该找敬人合作。要不是那是与吾辈有交情的记者,汝该怎么办?”


“零是在担心我吗?”


“是。不过吾辈很喜欢汝这样的淘气。”


涉远远地从不知道世界的哪一个角落,越过千山万水,咋咋呼呼地出现在他的世界,最终停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用沉默的眼睛倾诉着难以言说的爱意,于是零踏出了最后一步。


他贴近涉微翘的唇角,吻了上去。


评论(34)
热度(405)
  1. 共1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Graphite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