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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抬头仰望月亮的意义

【五奇人】下周补考的内容到底是什么(上)

被一篇文卡得死去活来 脑子已经有病了 摸个五奇人段子

非常注意一下cp是涉零 

因为好像是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只写他们所以会很ooc



一、

仁兔成鸣刚拿到上节课随堂小测成绩表的时候,瞧见不及格名单里赫然写着日日树涉四个大字,心里就觉得他是故意的,等他再把成绩表往后一翻,看见朔间零和深海奏汰的名字并列在缺考名单上,瞬间觉得故意两个字就坦坦荡荡印在日日树涉名字后面。但他还是秉承着爱岗敬业的原则:说不定涉亲太久没来上课真的有知识点忘了呢?

于是到门老师那里取来了三人的卷子,一番对比后,总结出三张卷子的异同点有:日日树涉的名字是他自己用黑笔写的,另外两张是监考老师用红笔写的;日日树涉的名字后面画了叼着玫瑰的鸽子,另外两张写了缺考;三张卷子除名字外别的地方空无一物。

呵,三奇人。

小兔子面无表情地总结完毕,停下了组织复习课的工作,转身给日日树涉编辑了条下周补考的邮件,心安理得地把手机放回兜里。

 

二、

日日树涉注意到短信时他们正在好友聚会,觥筹交错、举杯畅饮、酒……饮料过三巡,深海奏汰这边干脆利落一挥勺捞完锅里最后一波鱼肉,那边逆先夏目找来服务员又加了五盘海鲜,斋宫宗给深海奏汰添完酱油和凉水,顺手捞了几块鱿鱼刷刷分给吸着番茄汁的朔间零和偷瞄手机屏幕的日日树涉。

“唔,这块鱿鱼煮得正是时候,好脆……呼呼,好烫好烫。”朔间零吹着鱿鱼上冒出来的白气,还匀出点精力看了眼涉,故作严肃地斥责道:“汝别玩手机,逆先君待会要学坏的。”

日日树涉看完内容,也严肃地冲零点点头,转过头去语重心长地教育夏目:“对,夏目君,别学你零哥哥,他下周要补考。”

“我听到零要「补考」,零是坏孩子。”奏汰呼呼地吹着碗里的鱼,乐得眉开眼笑,丝毫不介意添点乱。

“奏汰你也在补考名单上,要和零相亲相爱地补考哦!”涉置身事外、理直气壮、唯恐天下不乱地宣布道。

“「鱼先生」凉了,我开动了。”奏汰快速低头,摸过灌得满满的酱油瓶,冷静地在冒着热气的碗里哗啦啦地浇酱油。

被点到名的两人一言不发地吃菜,宣布了此等重要事件的日日树涉像一只得意洋洋的花孔雀,丝毫没有半点心虚。

逆先夏目起身给自己倒了杯金桔柠檬茶,忽然发现了盲点。“那为什么消息是发给涉哥哥?”朔间零和深海奏汰嗖地抬起头,紧紧盯着花孔雀。

日日树涉,他是谁!表演部的部长,梦之咲赫赫有名的戏精,能在绝对劣势下给你面带微笑地演个三天三夜,还不带停的。可惜此等人才架不住好友对他万分之一的了解,斋宫宗懒得听他解释,直接伸手,语气不耐道:

拿来!

好嘛——日日树涉被朔间零按着,由可爱的夏目君亲手从迷宫似的外套口袋中掏出手机,恭敬地递给那边的斋宫宗。

“哼。”是斋宫宗的胜利。

 

三、

“你们三个竟然堕落到要补考的地步!”斋宫宗痛心疾首,手上丢食材的动作继续保持着一贯优雅,他想了想,叫末子坐过来,把窝在他身边吃鱼的奏汰指挥了过去。那边补考三人组捧着碗低头进食,这边由他和夏目进行教育工作,这画面才符合平衡的美学。

“可是我和零没有去考试,要说也是涉比较「过分」。”深海奏汰先行指责。

“日日树君只写了名字,这种态度比缺考恶劣多了。”朔间零后续附和。

“我……”日日树涉正欲开口反击。

“你闭嘴。”斋宫宗实施ruler权利。

等三位将犯罪心得陈述完毕(“根本只有在针对我!”涉抱怨着不平等待遇。),斋宫宗了然于胸地点点头,说你们这样怎么行,我不允许你们像俗物一样继续堕落下去!当机立断准备了为期三天的突击补习,地点未定,时间是明天、后天和大后天。

顺便一说,今天星期天。

“好呀——我想和「零」和和美美地补习。”奏汰面带微笑,端着碗从涉和零中间挤进去,硬生生把涉挤开一个位置。

“吾辈也想和深海君一同感受高中生的青春日常呢♪”零笑眯眯地应和,从日日树涉的碗里夹了一块晾凉的鱼腩肉到奏汰碗里,以示补考生的革命友情。

“零、奏汰!我明明也是其中一员,不可以欺负弱小刻意排外哦!”涉当仁不让,立刻挤上去,花苞要戳到两人脸上。

那边在吵吵闹闹,这边宗和夏目严肃地讨论起补习地点,“宗哥哥,地点你想好了吗?我daddy和mummy最近都外出,家里没人,要是哥哥们需要可以来我家哦。”

“这群人很闹腾,到时候肯定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宗瞥了一眼闹成一团的三人,心里想幸亏吃饭定的包间。

“没关系的,我会把卫生负责到底。”宗揉了揉夏目的头,感谢他这份好意。

“「我家」不行……”奏汰听到对话,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一口气,头顶违反牛顿三定律的呆毛无力地垂下来。

“呵呵呵,不然来吾辈家♪”

“那不就和平时在家一样了嘛!我们要去一个更加amazing的地方,嗯嗯,让我找找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度假村。”说着涉想掏出手机,后知后觉才想起刚刚被迫上缴,现在还在宗手边躺着。

“度假村的话……”宗眼神一转,好像想起了什么。

“或者留宿在学校也不错啊!零不是有万能钥匙嘛,夜间的时候在寂静无声的校园里探索未知的秘密,也是特别的惊喜呢!呼呼呼……♪”涉脑子转得飞快,一计不成,又献上一计。

“万能钥匙才不是拿去做这样淘气的事情的……”零抱怨了一句,将重新抢回位置的涉稍微推开一点。“不过学校确实是最适合复习的地方呢,从要举办补习会这点上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倒是有套靠海的别墅,不过……哼,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宗想了想,说道。

“「海」,我想去。”奏汰先表达了十二分的赞同。

“里面设备倒是齐全,不过饭估计要我们自己做……”宗顿了顿,露出几分骄傲的神色,“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也不是不可以。”

“日日树涉也可以随时为你们效劳!”

“吾辈想要空调。”零思来想去,只提了一个要求。

“哥哥们不是打算去补习吗?”夏目见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嘟嘟囔囔,然后投了赞成票。

“那就这样决定了,明天趁太阳没升到最高前出发吧。”宗做了总结,最后提点一句涉,“你要负责把零带来。”

朔间零决定今晚就睡进那个有轮子的棺材里。

 

四、

第二天一早,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正是出游的好天气。朔间零从棺材缝里瞄了一眼,看见比日日树涉还灿烂的太阳,啪地一声合上盖子,怎么劝都不出来。这怎么难得倒无所不能的日日树涉,他把自己的行李往零的棺材里一塞,哼着小曲连人带棺材一起拖到目的地。

所以斋宫宗万幸自己包的是小巴,塞得下这祖宗的棺材,要不然把棺材放在车顶,指不定引起众人围观、交通堵塞、路人报警。

经过烈日下数小时的颠簸,包车司机心惊胆战地频频注目后视镜屡次开错路,终于到达目的地,小巴开进据说闲置许久的别墅车库内,丝丝凉气透进司机后背,他一动不敢动,僵硬地听后面几个上车前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墨镜大口罩酷似不良的人严肃地讨论棺材卡在过道搬不出来怎么办。

“零哥哥叫不醒。”不良少年一号很忧虑。

“零身上好「凉」~”不良少年二号把手伸进棺材。

“涉把零抱下去,小子你过来帮我忙。奏汰不要乱动棺材,你会敲碎的。”不良少年三号像是头目,有条不紊地指示道。

“夏目君,帮我把外套盖在零身上♪”不良少年四号嘿咻一声抱起棺材里的人,司机念了一声南无阿弥佗佛,偷偷睁开眼。银发的少年怀里的人被大外套完全遮住,一条苍白毫无血色的手臂无力地垂下,他还没来及看得更清楚,水蓝色的短发挡住了他所有视线,神秘兮兮地冲他笑了笑,“不可以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哦~”

后面的两个人吃力地把棺材抬了下去,奏汰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深海鱼形状的零钱包,一张一张点着钞票。“是多少钱来着?”奏汰认真地想了想,在司机几乎要吓得晕倒的时候,点出正确的钱数,叠得整整齐齐交给他。

“也麻烦你来接我们回去哦。”奏汰下车前还没忘记提醒一句,至于司机有没有听到就不知道了,他根本就是等人下车一站稳就疯踩油门倒车跑了,连车门都来不及关。

宗见状不对来问奏汰说了什么,奏汰攥着手里的深海鱼钱包感觉自己特别无辜。

 

五、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别墅附近的海域已经被某个土豪包围起来做了私家海域,奏汰整个人蔫下来和躺在沙发上纳凉的零一同陷入待机,麻豆姐出声安慰了几句无果,宗正准备亲自上阵,就听见屋外丢下行李就疯跑的师徒俩冲着他们大喊。

“amazing——”

“奏汰哥——我们在屋后发现了游泳池!”

奏汰腾地启动,一个鲤鱼打滚,蹭蹭蹭鞋都没换就跑出了大门。

终于清醒过来的零望了望陌生的天花板,又望了望贴在脸边温柔对着他微笑的麻豆姐,“斋宫君,吾等这是在哪里?”

“深海的彼方。”宗确定奏汰跑远后,脸上露出特别神棍的表情。

 

六、

“这哪里是游泳池,明明就是小型生态圈。”朔间零撑着太阳伞戴着墨镜严严实实将自己武装起来,对着面前的水池评价道。

水池内的三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应俱全的清理工具,涉负责对周边的杂草痛下杀手,夏目被安排去擦池边的污垢,奏汰戴着一个巨大的潜水面具咕噜咕噜地冲洗着池底的污水。工作刚刚起步,劳动积极性正在顶峰。

“我拒绝做这样有失优雅的事!”斋宫宗干脆地拒绝了日日树涉的邀请,并躲过深海奏汰一时起意喷过来的水枪。

“日日树君,过来。”零在蹲在池边挥挥手,涉兴致勃勃地跑过来,刘海湿哒哒地黏在脸上,全是脏兮兮的汗。他摘下发上的橡皮筋,“转过身去,吾辈帮汝把头发扎起来。”

头顶上的花苞成了最大的技术性难题,零戳了戳花苞,正考虑从何下手。涉见零迟迟不动,一歪头就想明白了他的心思,迅速转过头风驰电掣地在零唇上偷得一吻,再转回去的时候头上的花苞消失得无影无踪。零愣了愣低头看了眼沾满泥土的衣服,把温馨美好的图景残忍撕裂,将日日树涉梳得嗷嗷直叫,头发都要一根根拔光。

在旁边观看了全程了斋宫宗深表赞同,对抓着水枪的深海奏汰使了个眼色。奏汰puka puka地转移目标。

“正义水弹——☆”

邪恶的日日树涉被正义完败。

这个游泳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个人休息了几轮才把池子勉强搞干净,等真正完工时近乎深夜,连奏汰都没了下水的心思。几人把工具往地上一扔,任由自动灌水装置运作起来,疲惫地跑回屋子里。

“「肚子」饿了。”奏汰瘫在干净的地板上,有气无力地对着天花板抱怨。

“我也是。”夏目打了个滚,将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

“快去吃饭。”零走过来,挨个踢了踢躺成一片的傻瓜三人组,“吃完饭洗澡。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水也给你们放好了。”

涉躺在地上表现出很努力挣扎的样子,然后无赖地把手一放,“我起不来了。”他眼巴巴望着零,可怜地说。

朔间零根本不想理他。

“零,我起不来了。”这次他直接点名,像一条蛇一样在地上扭动着,又蹭到零跟前。

“戏精。”从厨房里端出奶油冷汤的斋宫宗点评了一句,并把彩虹布丁藏到冰箱深处。

 

七、

朔间零洗完澡走出浴室,就见日日树涉抱着枕头倚在门边,严肃地说:“零,我房间吹风机坏了。”为了效果真实,涉一头长发还滴着水,湿哒哒地就跑了过来。

“那汝带枕头干嘛?”零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示意他坐下。涉乖乖关好了门,心花怒放地坐在床边。

“因为空调也坏了。”涉表面还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对着零摇摇头,“我今晚没地方睡了。”

“那真是个问题。”零也表情严肃,用毛巾裹在他头发上吸掉多余的水分,先给他吹干湿透了的后背。“不然汝和逆先君挤一挤?”

“我也想过了,来之前去了夏目君的房间,他最近进入叛逆期,不愿意和爸爸我睡。”涉痛心疾首,几乎要掩面而泣。

“是吾辈的错,小时候总骗他爸爸在外面花天酒地不回家,可能对汝产生了不好的印象。”零也叹了口气,隔着毛巾给他吹头发。

“那我只能睡这里了,毕竟都是零的错。”涉抱紧了枕头,擦了一把脸上并不存在的泪。

门叩叩叩敲了三下,零关了吹风机说进来。夏目啪嗒打开门,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小碗过来。“宗哥哥晚上做的彩虹布丁,刚刚我去涉哥哥房间没见到人,宗哥哥就让我拿过——咦,涉哥哥?”

涉从零身后探出个用毛巾包着的巨大脑袋,喜笑颜开地让夏目放桌面上,并多次嘱咐道:替我深情地吻他——脸颊,一百次。

夏目关了门后不一会又折回来,小小的脑袋从门外探进来说:“涉哥哥你房间空调忘了关,要不要我帮你关了。”

涉再次把头探出来,有点艰难地说:好的,麻烦你了可爱的夏目君。

零在后面笑得快岔气。日日树涉作为戏精也是有头有脸的,当众被拆谎两次都快比得上他刚入学时在零面前表演魔术,鸽子却提前从帽檐钻出来那场尴尬。他欲哭无泪,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斋宫宗指使,可爱的夏目君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会看气氛。

“孩子他爸,汝这样在孩子面前怎么树立威信。”零笑得还没停下来,吹风机在他头上起码撞了五次。

“都是孩子大舅的错。”涉拨开第六次要撞上来的吹风机,“干了,睡觉吧。”他抱着枕头爬上床,气鼓鼓地窝进被子里。

“发尾还是湿的,汝……”零想拖他起来继续吹。

涉啪地关了灯,四周一片漆黑。零只好也钻进被子,望着刻意背对自己的银色后脑勺,故意逗他。“日日树君千方百计骗上吾辈的床,就是为了盖一张被子睡觉?”后脑勺动了动,翻过身来搂住零的腰,凑近耳朵压低声音说着污言秽语。

“我带了最爽的避孕套,要是零想做现在马上就拿出来。”

“夜越深吾辈就越活跃,因为吾辈是吸血鬼啊……♪”*零眯了眯眼,张口咬上涉近在咫尺的脖颈。

当然,介于朔间零和斋宫宗也打扫了一天房子的缘故,两个人很快就睡着了。

八到十一


*出自朔间零夜间话题2 真是不得了的夜间话题 正经的小男孩肯定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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