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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抬头仰望月亮的意义

【五奇人】下周补考的内容是什么(中)

我有病 停不下来 但是又感觉什么都没写

特别ooc 自己都看不下去 硬着头皮

本章非常涉零 非常

还是快点退出吧


八、

对剧情有一点点帮助的car

九、

逆先夏目从楼梯口出现的那一瞬间,斋宫宗就瞧见他眼底那点小郁结,顿时胜券在握,有些得意地将麻豆重新换了个左右,腾了自己和深海奏汰中间的那点距离。夏目蔫蔫地看他们一眼,才不去如他们愿,挑了个最远的单张沙发,将自己揉了进去。

“小子,如何?那两个家伙是不是在一块?”宗骄傲地抬起下巴,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凿。

“小夏整个人都「蔫」了,淋一点水重新puka~puka~起来吧。”奏汰好像刚从泳池里出来,身上披着一块巨大的毛巾,正在擦拭头发上滴落的水珠。

“没想到师父和零哥哥竟然真的。”夏目可能是还在恍惚,一时间用了旧称,就像刚刚零情到浓时那句脱口而出的涉一样,在彼此心中依旧是最初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们一直哄我。”他有些懊恼地摇摇头,“我还是比不过哥哥们,连这这种小事都没有察觉到。”

“毕竟小夏在二年级,很多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奏汰裹了毛巾浑身湿淋淋地凑到夏目身边,他依稀觉得自己闻到了海水的咸味,然后奏汰忽然抱了过来。“小夏快笑一笑,零和涉都是坏孩子,等等我去教训他们。”

湿润的头发贴在脸上,甚至还有几滴水顺着脸颊流进脖子,夏目有些哭笑不得地抱了回去。“奏汰哥哥,换件衣服,我给你擦一擦头发吧。”说着两人就站起来准备溜走。

“小子,你要去哪?”斋宫宗坐在另一边,看完这段姐妹情深后开口道:“奏汰也不要太宠他了。虽然事实让你很难接受,但输了就是输了。正好,也给奏汰做一件新的吧。”

“宗哥哥——”夏目哭丧着脸,试图撒个娇。

“你这样看着我也没用。愿赌服输,我才不会让你反悔。”宗铁血无情,冷面无私,把同班那个谁的皮相学了七八成。

夏目垂头丧气,昨晚看到涉在零房间里吹头发,便多了个心眼,一直注意着隔壁房的动静,可惜直到他困到睡着都没有听到门再打开的声音,第二天一大早他瞄了涉的房间,里面自然空无一人。夏目显然是没能接受两位哥哥的不正当关系,大脑一时当机想求助场外帮助,结果斋宫宗和深海奏汰一个打着伞坐在泳池边一个泡在水里给他科普了一段相当三流的爱情故事,表情极其八卦、用词极其露骨,和平时形象差距甚远,搞得他深深质疑两人真身被掉包,一时之间产生了近乎偏执的误会。

想来他就应该老老实实听完科普,去淋浴间洗把脸冷静一下大脑再炸开零房间的门。何必一时嘴快应下赌注,天晓得斋宫宗想给他做女装多久了。

“宗做的新衣服,我也有份吗?”奏汰却有点高兴。

“嗯,打算给你们都做一件……”宗停顿了一下,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好意,“毕竟零和涉的品味堪称绝望,就让我来弥补你们的破绽吧。”

 

十、

“左边的手臂应该再往上抬两厘米,脸向左侧偏15度,太多了!你多了一度,不对,看我的示范,这样。”

“宗哥哥,衣服上到处都是大头针!”

“相处得真好啊,宗和夏目——咕噜咕噜,涉也「来了」。”

正对着楼梯口的奏汰第一个发现了涉,他从用来装鱼的透明大鱼缸里浮起来,半个头像水母一样露在水面,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呀!奏汰,中午好!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夏目君,嗯嗯……现在是不是应该叫夏目酱呢?”涉一下子注意到重点,鱼缸前面的两人以奇怪的姿势固定着,夏目身上盖着一块巨大的布料,有些地方用大头针姑且定了形,但大致轮廓已经成型,可以看出是一条极活泼的短裙。

“只有你一个人?零呢?”宗扭头看了他一眼,夏目倔强地梗着脖子,一动不动。

“你知道的,零还没醒。”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注意到稍微有些异常的夏目,“哦呀?夏目君好像有点不高兴?”

“没有。”夏目干巴巴地回答,不高兴写了满脸。

“难道是被宗和奏汰欺负了?他们真是过分呢♪”涉凑近夏目刚想继续说点什么,被一记凶狠的手刀劈得生疼,涉当即浮夸地扶住脑袋,腰用力向后一折,头发哗地像章鱼脚一样哗地散开,“大脑——在颤抖!”宗和夏目一时接不上他的梗,只有奏汰在水里笑出来,打消了再来一记的念头。

“涉也看了这种「奇怪」的东西呢。”奏汰笑完后揉了揉眼睛,结果反而把手上的水揉进去,右眼红了一小圈。“眼睛进水了。”

“哎呀,这真是太不小心了。”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手帕,给奏汰擦干脸上的水,却得到了“太用力了,好疼”的抱怨。

“竟然被最暴力的奏汰批评了,真是让人惊讶!啊呀——”头上又被敲了一击。

“涉哥哥刚刚那个到底是什么?”夏目忍不住好奇,终于在几番纠结下开了口。

“真是好孩子夏目君!求知的欲望很强烈呢,那我就久违地来个特别课堂,教一教夏目君有关RE:○的知识吧!”涉吵吵闹闹地凑过去,衣服暂时是没法做了,宗忍得住一时的好奇却忍不住一世的好奇,凑到另一个知情者旁。

“涉说的那个到底是什么?”

“是混在特摄片里却和特摄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故事哦~”

“NON!他不要再去那种毫无优雅和艺术可言的店铺租借影片了!”

 

十一、

等朔间零下来的时候,大家都仿佛经历了一场累人的折磨,首当其冲的是被三个没安好心的哥哥折磨得放弃反抗的夏目,他穿着大致剪裁成型的的打歌服站在客厅中间,涉兴致勃勃地给他盘发,还嘀咕着:要是再长点就好了,真想把我的头发借一点给夏目酱。语气十分遗憾。

夏目选择无视。

远一点的地方,宗拿着一块布料往奏汰身上比划,奏汰赤脚站在一滩水洼中间,旁边透明大鱼缸的还漂浮着一只橡皮鸭子。麻豆微笑地坐在最远的沙发上,显然是为了躲避某场混战。满地都是碎布料和各式各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小玩意,还有一些鲜红的花瓣——这个知道是谁的。

“嗯嗯,汝等玩得好像很开心,吾辈看见活泼的孩子们甚是欣慰。”

“早上好零!你睡了很久呢!”涉叼了根皮筋,手速飞快地给夏目编辫子,一红一白交错成结,末尾用皮筋固定,最后抽出一根水红色的丝带,系上夸张的蝴蝶结,几乎要遮住半张脸。夏目面无表情地瞟了眼镜子,生无可恋、心如死灰,想把头塞进沙发底,一睡了之。

“哦呀?夏目酱的表情再开心点,是哥哥的辫子扎得不合心意吗?”日日树涉真情实意地问道。

夏目不想解释,把头冷静地转到另一边,将镜子移出视线。正巧看见朔间零从冰箱里摸了番茄汁,啪地拉开喝得正高兴,听到涉的话后也好奇地望过来,打量着夏目的妆容。

“……”夏目眼尖瞄到零脖子上有个淡淡的红痕,忽然想起早上的事,心里有点不自然的小尴尬,于是又自暴自弃地回过头,瞅着镜子里酷似杀马特的自己。心想品味这种事,是根深蒂固且日积月累的,但,谁能告诉他从前随随便便一打扮就能上街拍杂志专栏封面的朔间零,会变成活着的中老年人服装全图鉴?

逆先夏目百思不得其解。

“日日树君汝这样就不对了。”零打量完了,吨吨吨喝空番茄汁,啪地一下放在桌面。“年轻人都喜欢活泼点,像这样——”说着哗啦一下撕开蝴蝶结垂下来的带子,举起镜子递到夏目面前,“逆先君汝看怎样?是不是比刚刚好些?”

逆先夏目一看,撕裂感、野兽风,呵,过激背德。

一边的日日树涉也认真端详了,冲朔间零点点头:是好些。

朔间零丝毫不谦虚,赞美照单全收,末了还要骄傲地补一句:吾辈可是朔间零。

逆先夏目:“……”

“逆先君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人欺负汝了,快来吾辈怀里讲讲。”见夏目愁苦着一张小脸也不回答,零开始自顾自地猜测嫌疑犯,“是不是日日树君,是,吾辈也觉得他扎得蝴蝶结太丑了,这不是帮汝改了吗?”

夏目:“……”

 “还是说斋宫君让汝穿女装?唔……吾辈这就让他给汝脱了。”那边被点名的斋宫宗头都没回,说你也要,下一个就是你。零听完后露出有些娇羞的表情,“嗯~吾辈终于也有机会穿穿看女装了。逆先君,哥哥陪在汝身边哦♪”

夏目哭笑不得,刚想开口说话,那脖子上的红痕又固执地在他面前一闪,他心中几乎平息的耿耿于怀死灰复燃,僵硬地梗住脖子,力图变成一具沉默的雕像。

零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瞬间的动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右手稍微扯开挡住红痕的衬衫,“还是说,吾辈身上的这个呢♪”

“……”夏目僵硬地避开了凑上来的零,贴近看能看到更多细节,零锁骨上还有一圈未消肿的牙印,他甚至可以想象两人是怎样制造出这种暧昧的痕迹。

“哦呀?夏目君重点在这里吗?”涉好像后知后觉。

“涉哥哥和零哥哥……从来没告诉我。”夏目的表情像被抛弃的小猫,下雨天委屈巴巴地躲在湿透的箱子里寸步难行。

“妈妈,汝怎么没有告诉孩子?”朔间零一把抱住夏目,腰间的大头针险些要扎进肉里,夏目被腾空抱起又怕针针见血又怕衣服散架,一动不敢动。朔间零在沙发坐下,夏目就顺势放到腿上,满足了魔王一把强抢公主的戏码。

“爸爸明明也没说。”日日树涉跟了上来,眼看只有沙发扶手的位置,绕了一圈试图挤到零身边,可惜大头针尖尖的头闪着亮光,于是他只好在沙发扶手上将就一番。

“吾辈以为汝会说。”

“孩子的两个舅舅明明不说也知道了。”

“逆先君能是他们吗?说到底还是汝这个当爸爸的没负责任。”(“怎么又变爸爸了。”夏目心里嘀咕。)

两个人互相推脱了会责任,夏目好不容易找到个间隙插嘴,啊了一声,互相指责的两人回过头关切地看着他,夏目一时间觉得自己像国家重要发言人,可惜气氛全被先前的胡说八道搞混了,再说什么重话显得尤其过分,于是苦思冥想,还是要找机会耍点小脾气。

“哥哥们小团体总是抛下我……”夏目装作犹豫再三,先开口抱怨了一句。“那我还能像以前一样和零哥哥一起泡澡和睡觉吗?”

日日树涉笑得如沐春风,目光明媚地一流转扫过朔间零,“吾辈没有?”朔间零对上涉温和的目光快速否认,尾音带着些犹豫,随后又低头看了看逆先夏目,补了一句:“但也不是不可以。”

夏目撒了撒娇:零哥哥我能亲亲你吗?说着就要凑上去,终点是朔间零柔软的嘴唇。

日日树涉不说话了,眼睁睁看着末子勾着朔间零脖子,配合上刚刚自己亲手梳的麻花辫和斋宫宗设计的女式打歌服,衬托出些娇憨可爱,瞬间觉得自己输了十成十。

日日树涉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涉按到零的肩上往沙发上用力一推,接着俯下身去先夺得亲吻权,像是为了宣示所有权,这个吻格外的漫长,最后是零忍不住推开了涉,靠在沙发背上轻轻喘气。

“亲亲不可以!即使是夏目君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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